“……”邹隽岩。
他脸上的完美面具,瞬间裂开了。
他唇角勾着的不自然笑意弧度快速凝结。
邹隽岩深呼一口气,硬着头皮说:“换一个。”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沈颖想要一个孩子,要么给他戴绿帽子,要么两人离婚。
这两者,他哪一个都不接受!
邹隽岩隐忍又憋屈的表情,看在沈颖眼中,不禁乐了。
她放在邹隽岩掌心的小拇指,轻轻挠了一下,撩人于无形。
沈颖笑着说:“别走抒情那套了,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邹隽岩的表情略显尴尬,不顾自身的面子,直白地问,
“你早就发现鸽子有问题?”
沈颖点头:“不错,它每天在我头上转悠,胸前还挂着东西,没问题才怪。”
她一边回答,一边把邹隽岩的上衣病服脱下来。
邹隽岩伸展双臂,配合着沈颖脱衣服。
布满大小伤疤的性感上身,是介于白皙与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被勾勒出欲与魅的迷人气息。
邹隽岩拿起桌上,被红色卫生纸包起来的小型相机。
他又问沈颖:“你认识这东西吗,对吗?”
沈颖视线从男人肌肉线条明显的上身移开,淡声道:“在照相馆看过跟它差不多的相机,比它要大好几倍。”
她坐在病床尾,把邹隽岩的裤腿挽起来。
在她开始针灸前,男人都不曾再开口。
直到针灸结束,躺在床上的邹隽岩,盯着沈颖娇媚的脸庞,问了最后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信鸽,又怎么知道这东西很重要的?”
一无所知的人,第一时间不会怀疑鸽子有问题。
他们可能因为好奇心,把东西直接拆掉,又或者是随手丢掉。
鸽子肉可比黑色塑料盒,看起来更有吸引力。
沈颖嗤笑道:“可算是问到正点上了。”
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邹隽岩的对面,口吻随意地解释起来。
“爷爷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很广,他跟我说过很多趣事,其中就包括信鸽。”
“在上世纪,信鸽搞出来不少大事件,我听爷爷讲过,那些由信鸽造成的憾事与胜利欢呼的事件。”
这是沈颖察觉到,邹隽岩对她的怀疑后,在心底打好的腹稿。
有些事,她问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