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王岐既然下了挑战书,我们只能应战,我打算去求何先生,让他帮忙。”韩芳舒说道。
“你跟何家的关系不错?”陈阳扬了扬眉。
“都是同行,怎么可能关系不错,无非是看我,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罢了。”韩芳舒苦笑。
“既然是这样,那求人不如求己,我来应战好了。”陈阳目光炯炯地说道。
“你?你一个新人,拿什么跟王岐斗?”韩芳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听骰子点数,我绝对有信心。”陈阳牛逼哄哄地说道。
他不是脑袋发热,想要装个这个逼。
他听骰子的绝技,是家传的,他爷爷以前就是千门的人。
从小,爷爷就逼着他听骰子,想让他长大了,吃江湖饭。
但是没想到,陈阳因为耳目敏锐,在部队征兵的时候,被招兵干事看中了,从此入伍。
爷爷也因为在他入伍期间,贪杯引发了脑卒中,等送到医院,人已经没了。
从此,千门少了一位后起之秀,部队多了一位兵王。
这段经历,陈阳没有跟任何人说,毕竟部队政治审核比较严,万一知道他爷爷是个老千,影响他进步,怎么办?
“你到底行不行啊?”韩芳舒对陈阳极度没信心。
“你们赌场,不是有镇场子的高手么,喊过来和我比一比,不就知道了?”陈阳微笑着说道。
“行,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韩芳舒心里还是有些狐疑。
她真的无法相信,一个赌场都不怎么进的人,居然会是一个听骰子的高手。
“陈阳,你行不行呀?”梅姐担心地问道。
“我行不行,你还不清楚么?”陈阳打趣。
听骰子讲究的是耳力,他在部队接受过转业的训练,眼力和耳力都有所增强,这门手艺虽然一直没怎么用,但这些年过去,不仅没退步,反而有所增强。
他在部队时,就经常靠这个,跟战友打赌,忽悠他们帮他洗袜子。
至于身怀绝技,却从不去赌场,不过是受部队风气熏陶,对赌博不感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