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当然不信,道:“现在我儿死了,你自然是不认,来人!将她拿下!”
他带了不少护卫来。
一声令下,都涌上了前。
楚寒霖也想要叫人。
可有人比他更快,街头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已经令人头皮发麻。
是夜司珩来了,黑甲卫跟随在后,配备齐全。
百姓自动让了路。
晋国公府的护卫也被逼退。
夜司珩眼眸漆黑,不带一丝感情,只冷声道:“晋国公,你敢拿本王的人?”
黑甲卫个个凶神恶煞,手搭在了腰间佩刀上。
似乎只要夜司珩开口说一个字,他们就会拔刀,将晋国公府的人都砍杀个干净。
晋国公咽了咽口水,但他在朝堂上打滚过,不至于被夜司珩恐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咬咬牙,道:“九王爷,我只想请六小姐到皇上面前分说清楚!”
“你尚未查清,就要到皇兄面前告状了?”夜司珩依旧在马上,居高临下,带着不屑,“本王不妨告诉你吧,你托的严夫人根本没能拿到阿璃画的符,这严夫人又想与你晋国公府的人情,就去了城外的三清观情人画符。”
真相竟是如此?
九王爷是他们心目中的神,他说的自然是可信的。
百姓互相看了看,想笑又不敢笑。
现在还有谁去三清观啊。
随便找个小道观的道长画符,都比三清观的要好啊。
晋国公气得瞪圆了眼睛,但他仍不相信,指着夜司珩,手指微微颤抖:“怎么可能,肯定是你想为自己的未婚妻开脱!”
“是与不是,晋国公派人去三清观一问,自是清楚。”夜司珩脸色越发淡漠。
此时,沈氏也道:“昨日我堂姐的确是来求符,不过我女儿二话不说就拒绝了,晋国公,你一大早就抬棺过来堵住门口,如此晦气,这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你又该如何交代?”
晋国公握了握拳头,想去严府问个清楚。
夜司珩牵扯了一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晋国公,他们只不过是给你几张没用的符篆,可没对令公子下手,你又能如何?就算你告到皇兄那儿去,你儿子也是病死的,你还是快将令公子抬回去,办一场风风光光的丧事吧。”
南璃忍不住看了看夜司珩。
原来他如此毒舌。
果然,晋国公气恼不止,险些是一口老血要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