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为什么吃药?”
江茉眠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不过此刻她并没有什么心情笑。
明明不想要孩子的是他,不想做措施的也是他,现在就因为她吃了药,好像错都到了她身上一样。
她淡淡道,“不吃药怀孕了怎么办?”
“你不可能怀孕。”薄忱垣瞬间否决,江茉眠一怔,“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薄忱垣顿了顿,错开眼,低声道,“我那天没弄里面。”
江茉眠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没弄里面是什么意思。
她就说嘛,薄忱垣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那样也并不能百分百避孕,我们是要离婚的关系,我不想到时候搞出一条人命,还要去医院做一次,我怕疼。”
薄忱垣心里不大舒服,他喉结滑动了一下,才道,“没人让你打掉,如果真的怀上,那就生下来。”
江茉眠一顿,扭头一脸认真地说,“薄忱垣,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和别人分享父爱,如果真的怀上,我不会让它来到这个世上。”她不想让自已的孩子成为第二个她。
薄忱垣心口猛地一缩,脸色陡然难看起来,“最好如此,我也不希望离婚的时候多一个累赘!”
说罢沉着脸离开,胳膊撞到花架,上面的小苍兰晃了晃,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江茉眠看着他离开天台,好一会儿,才弯腰去收拾摔碎的花盆。
突然,她的动作顿住。
地上,刚刚薄忱垣站过的地方,有几滴血迹。
他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为了配合她演戏,一路抱她回来,手臂上的伤口似乎是撕裂了。
江茉眠心中一紧,刚要追出去,就听见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
薄忱垣开车出去了。
江茉眠脚步顿了顿,终究是没有追上去。
这一晚,薄忱垣彻夜未归,江茉眠休息得也很不好,第二天一早,听见楼下动静,她就起了。
薄忱垣刚进门,看见她,没什么表情,径直越过她去冰箱里拿了瓶水。
江茉眠注意到他身上衣服不是昨晚离开时候穿的那套,他没住酒店。
她嘴唇动了动,低声问,“你吃饭了吗?想吃点什么?伤口怎么样?有没有重新包扎?”
薄忱垣拧紧瓶子,讥讽一笑,“这里又没有外人,薄太太何必演戏?”
江茉眠心口一疼,故作轻松道,“你早点好了,早点上班,就能早点把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