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你就不要方寸大乱了,赶紧去联系其他的股东,我现在回去开紧急会议。”
她安排的有条不紊。
晓雪犹如吃了定心丸,连声答应着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后,纪宴川侧身看着季思涵去衣柜里拿衣服:“他们开始了。”
“嗯,我们也该开始了。”季思涵换好衣服后,顺手拿香水。
纪宴川微眯双眸,看到她拿的不是柑橘晚香玉。
他蓦地想到季思涵曾经说过的话。
“人都往前看了,何必再用过去的香水?”
纪宴川目光一沉,翻身下床,从后面搂住季思涵的腰。
他幽幽道:“这香水的味道,你就这么喜欢?对你来说很好闻吗?”
听着他酸不溜秋的语气,季思涵忍着笑意:“我觉得比柑橘晚香玉好闻多了。”
纪宴川的表情一下黯淡,委屈道:“可是我……”
“你什么?”季思涵追问。
“算了,你爱喷哪个就喷哪个吧,只要你喜欢就好。”纪宴川果断选择妥协,默默放开她。
季思涵最受不得他露出这副表情,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装给自己看的,还是轻叹一口气,拿起旁边的柑橘晚香玉。
”怕了你了,怎么比女人还戏多?”
她朝着手腕喷了两下,又沾染一些在脖颈上。
瞬间,整个人都染着前调柑橘的淡淡果香。
纪宴川埋在她的颈窝里,闻了又闻。
季思涵拍拍他:“还真变成狗了啊?”
“你的味道,我永远都闻不够。”纪宴川跟在她后头,看着她在浴室里洗漱,便倚在门框上给她挤牙膏和洗面奶。
“钟杰的情况怎么样?”
季思涵动作顿了顿。
“他伤的比较严重,现在醒的时候,我不能去见他,他情绪会比较激动。”
虽然钟叔知道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但不管怎样,秦鸥也是她招来的。
这件事上,她始终愧对钟叔。
季思涵想到钟夫人对待她的态度,依旧唏嘘。
从前钟夫人也是很喜欢她的,跟钟叔一起去看望爷爷的时候,也给她带礼物。
一晃多年过去,钟夫人心疼自己的丈夫,与她之间也算是决裂了。
她每次去医院看望,钟夫人,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纪宴川将她的落寞尽收眼底,若有所思道:“仅仅是钟杰不待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