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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们会把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的尼日利亚医生,当成是自己人,小心翼翼却又无比信任地询问:

「还有其他办法吗?」

这时候,辉瑞雇佣的当地医生杜切,总会斩钉截铁地告诉大家:

「这是唯一能做的事。」

图5AntoineBouraly的插图

就这样,一群八九岁的儿童,乖乖地接受了辉瑞的实验。

不对,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医学实验,他们只是把穿白大褂的都当成白衣天使,觉得自己在接受国际公认的标准治疗,很快就会好起来。

辉瑞的骗术用了很久,以至于当另一名志愿者知道这件事后,冷冷地说:

「他们明明再步行几十米,就能到无国界医生组织的帐篷。」

只是,进了这扇门,就没有其他可能了。

那么,辉瑞是如何验证特洛芬效果的呢?

特洛芬实验的面纱

特洛芬实验总体上是这样的:

前后接近200名来求医的儿童,被辉瑞分成A和B两组,A组服用的是特洛芬——辉瑞大力推广的新药,但副作用严重,暂时未获审批。

B组服用的是头孢曲松——一种头孢菌素类抗生素,这是国际上标准的治疗方法。但是(注意这个但是),辉瑞在使用时,私自把剂量减少了。

具体来说,这一抗生素临床建议剂量是50–100mg/kg,而辉瑞采取的标准是33mg/kg。

至于为什么要减少剂量?

我想,应该不会是故意想削弱B组的效果,以此衬托A组吧?

开头提到的那位可怜女孩,就是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孤单地来到了这里。

人们不知道她的家人在哪里,但当红十字的旗帜从地平线上缓缓浮现时,她的内心充满了欣喜。

医生从女孩身上抽取了脊髓液,评估了她的症状。

并在第154-149号实验的第6587号测试点,将她记录为第0069号患者,给了她56毫克特洛芬。

一天后,女孩肉眼可见地枯萎了下去,她的皮肤变得粗糙干枯,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

而她的右眼球,也宛如餐桌上蒸熟的鱼眼,收缩变窄,一动不动。

面对这种情况,辉瑞公司做出的决定是:剂量继续不变。

这一切都被明确地记录了下来。

看着特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