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外公带出来。”温常世顿了顿,说。
“哦,”喻霁点点头,看看温常世,抓住了温常世的手,说笑地问他,“那什么时候把喻少爷也救走?”
温常世的眼里也有了些笑意,打量着喻霁,对他道:“看你表现。”
喻霁眉毛一挑,跨坐到温常世身上,骂他:“床都上了不认账啊?”
同温常世目光相触,喻霁面上又热了热,手指原按在温常世身上,想要抽回去,却被温常世拉着趴了上去,小腹贴小腹,胸口贴胸口。
喻霁嘴上求了他半天,两人不知怎么重新滚到了一起去。
他被温常世压着分开腿,半睁着眼睛睨温常世,又闭上眼睛,等温常世一点点挤进来。
痛是痛,快感是快感。
喻霁给温常世顶得张嘴只有呻吟,腿大张着,心里慌乱地想,若是外公安全了,那只要温常世多多喜欢他,就已经是救了他的命。
出梅以来,宜市每天都烈日当空,晒得绿植带里的花草树木都没什么生气,耷拉在一旁,干得随时能着。
到了七月十四号,宜市一家疗养院起火了。
疗养院是喻家的当家人邵先生注资的,条件在宜市数一数二,许多老人交了大笔的费用,终年住在里头。
大约在凌晨一点起的火,两个护工首先发现了火苗,但因为夜里起了风,火势蔓延得太快,消防栓数量太少,虽然消防车来得及时,还是没控制住火情,北翼的半栋房子给烧掉了。
大多数人都被疏散出来了,除了一间特殊房里的老人和守夜的护工。
老人姓喻,护工姓徐。
邵先生带着太太在凌晨四点赶到了火灾现场。他的太太看见老人的尸体,鼻尖缠绕着烟火和尸体混起来的臭气,当场就吐了,被赶来的记者拍了个正着。邵先生费了不少功夫才把太太呕吐的照片买回来。
到了十四号下午,喻霁才接到邵英禄的电话。
他正和温常世在张韫之家里,外加一个周亿。
喻霁一接听,邵英禄便沉痛地告诉他,他外公没了。喻霁酝酿了情绪,将失去至亲的乖外孙的角色表演得入目三分。
说好了他现在自己开车过去,挂下电话后,喻霁把手上一张二筒翻下来,皱着眉头地命令下家张韫之:“三筒收回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