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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婆喂我吃了一口生的饺子,问我“生不生?”
“生的。”我点点头,含着饺子有些含糊不清。
喜婆们很快就走了,我还在艰辛的嚼着那生饺子,新郎官却抬起手来。
我一偏头便看见他托着手帕放在我唇边,抬手指了指我的嘴。我看懂了,他是叫我吐出来。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饺子被我嚼烂了吐出来肯定很恶心,但我也不好驳了他,毕竟他第一次像我示好。
我用手遮掩着吐了出来,又赶紧从他手上拿走帕子放在一边。我刚刚碰到了他的掌心,温热干燥,我第一次和男子接触,不禁有些发热。
他笑了笑,从袖中掏出纸笔,写下“叶韫初”三字。
“这是你的名字?”我看是叶字开头,便猜测到。
他点点头,指了指我。
我想了想从他手上拿过纸笔,在叶韫初正下方写到“江明珠”。
两个名字叠在一起很有夫妻感。
他看起来挺开心的,又在不远处写到“韫郎”。
“韫郎?你是让我这般唤你?”我笑着说道。
他点点头。
“我的亲人都叫我珠娘,或者珠珠。”我刚想说他也可以这么叫我,突然想起他不能说话,“你也可以这么在心里想我。”
他笑着点点头,写到“赶紧去洗漱然后吃点东西,今天你辛苦了”
他不会说话,但我却感觉这些言语传到了我心里,忍不住的有些甜蜜。
“那我去洗漱了,你今日也辛苦了,韫郎。”
叶韫初是个很温柔的人,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
我从避火图上看过这些,姑姑跟我说会有些痛,叫我尽量放松身体人忍着些,可我却体会到了区别于痛的另一种难耐。
就像是喝醉了酒踩不实地面,又像是背后痒痒又挠不着,柔软的、不痛快的麻意让我觉得难过,又说不出哪里难过。
直到他真正拥抱我的时候,痛反而成了一种解脱,成了一种愉悦。
然后是烫,是滚烫的吻和呼吸。耳边缠绵着男子浓重的鼻音,起起伏伏。
红幔翻腾,花瓣舒展到极致,开的痛快淋漓。
五
我是被侍女敲床弄醒的,睁眼的时候叶韫初还没醒。
我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声道,“醒醒,该起床了。”他睡梦中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又没动静了。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