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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礼,我本该和弟弟妹妹们一起去书院上学的,可眼下京城这境况,我爹也不放心让我们出去,只在府中单辟了一间小屋,请了夫子来给我们讲学。

我是学得最认真的那个,白天听了课,晚上还得去给哥哥讲。

我也是最爱提问的那一个,当然,那些问题全都是哥哥让我帮他问的。

因为有些问题实在是超纲了,夫子常常惊叹不已,逢人便说我是个神童,若非女儿身,将来定是能建功立业的。

我娘听了这话,又看看我这副只晓得干饭的呆瓜模样,十分困惑。

我爹感叹,或许余儿聪明在心里,不在表面上。

呵,爹,不要心存幻想,你根本不了解我。

我就这般顶着神童的身份混了好几年,十四岁那年,终于离了小屋,再不能听课了。

我十四了,个子高了,身体也有了些变化,因为觉得害羞又不自在,总是含着胸,不敢挺直腰板。

哥哥已经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一身布衣被他衬得别有一番儒雅风度。

然而他只是看起来儒雅,发起狠来十个人也打不过他。

这一点柳姨娘院里的仆人体会最深,从前他们欺负哥哥欺负得最狠,如今一见着他,只觉得浑身哪哪都疼。

没人敢欺负他了,我该高兴的,可我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的眼睛永远望着院墙外,他的天空不在这小小的陆府之内。

「余儿,你总驼着背做什么?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以为我这是因为体态不好,伸出手来掰了掰我的双肩。

我猝不及防被他掰得挺了一下胸,随即面红耳赤地双手抱在胸前,磕巴道:「就,就不舒服嘛!哥哥烦死了!」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脸一热,耳尖也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局促地收回了手。

尴尬地站了一会儿,他才说道:「你,你该回去了。

」这是我这辈子头一回见他说话磕巴。

我羞得好几天没再去找他,再见面时,我们依旧有些不自在。

他看着书,有时候会看我一眼,目光相接时,两个人便都慌慌张张地躲开了。

春日里桃花盛开时,我爹我娘一道去了寺庙礼佛。

我按捺住雀跃的心情,等到确定他们出了门,便又去找哥哥去了。

他正在给花园里的桃树浇水剪枝,我假意路过,在他身边停下。

我们很少能这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