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男人,一定是个gay。
不然哪有男人主动积极和美女说「嗨,我有老婆」呢,藏都来不及呢。
宴会里有一个短发姑娘很有意思,她总是频频望向我这里,不知道在看我,还是在看廖医生。
终于逮着廖医生去洗手间的空档,姑娘来到我身旁,毫不遮掩地上下打量着我。
「原来他最后娶了你啊。
我还以为他会嫁给一个男人呢。
」我的脸沉了下来,「请注意你的用词。
」姑娘贴近我的脸,在我耳边说:「恐怕你们还没有过性生活吧?
你真可怜。
」逼我生孩子的那一晚,王爱红告诉了我一个关于廖医生的八卦。
传说仰慕廖医生的女生不计其数,但是廖医生一个女朋友也没有交过。
有个叫胡梦的姑娘在某次聚会上伺机灌醉了廖医生,本以为可以把生米煮成熟饭,却不想廖医生的小鸟全程没有起飞过。
此后廖医生一直没有交过女朋友,直到和我结婚。
婚后王爱红才知道这件事,于是给廖医生寄了各种壮阳药品。
我双手抱于胸前,以廖太太的身份居高临下地看着姑娘。
很好,姑娘胸前别着胸牌,餐厅引导员,胡梦。
这世上有多少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得不到手的就要毁掉。
我看见廖医生站在胡梦身后,我从来没有见过廖医生如此铁青着脸。
想起昨夜原本可以一夜风流,廖医生为什么没有乘人之危?
是禁欲?
是节制?
还是真的,小鸟无法起飞?
我挽过廖医生的胳膊,异常坚定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呢?
他不要你,是因为你不够格。
我和廖医生,可幸福着呢。
」我尽量靠近廖医生,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用力挽着他的胳膊,想要给他温度,给他力量。
我突然明白了,廖医生之所以学心理,专攻两性婚姻,之所以和母亲常年疏离,恐怕是因为母亲的那一句「你怎么这么脏!」成为了他的心疾,并且导致了生理障碍。
即使一辈子都无性,也没有关系。
我不管别人的婚姻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导致了怎样的问题,但我和廖医生的婚姻,一定会从一而终。
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