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欢?
我摸不着头脑,不是这段日子你不来找我吗?
他看了看那个白衣温润如玉的男子,又看了看那个捏脸捶腿的小奶狗,最终将目光落在那个袒胸露乳的红衣男子,和他手中那樽美人醉上。
不得不说,这些美人与楚清河相比,简直是烛火妄图与皓月争辉。
楚清河只佩刀站在那里,就能占去我所有目光。
「滚。
」他声音里带着怒意。
美人们忙不迭收拾细软滚出画舫。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落下一步,我的心肝都颤一下。
因为他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
他居高临下,手臂将我整个笼住,俯视着我。
「自、自家生意……正经生意……」我结巴了。
连月光都偏爱他三分,照见他长睫的阴影和眉目间的森森冷意。
我看他拿起那盏美人醉,他的眼中哪有一点清河哥哥的样子,他说:「早知阿鲤喜欢这种浪荡子,清河一开始就不该当什么好哥哥。
」他将我顺势摁在案上,一口酒渡入我口中。
我打哈哈的道歉,案上摆设玩物被扫落的吵闹,岸边孩童们在放烟花的嬉笑,岸上红尘客人声鼎沸,甚至湖水浮动,这万种声音在耳边吵人的很。
然而当他吻上我。
于是大千世界万籁俱寂,只有我的呼吸和他的心跳。
满船星光都倒转,摇乱岸边桃花。
他只吻我,从眉眼到脸颊,精雕细琢,。
他的酒意从唇齿化入眼中,那个禁欲又自持的楚清河,正被醋意和酒意支配。
是他,又不像他。
我伸手推开他,却被他捉住吻上指尖。
我偏过头去,又被他顺势吻到脖颈。
「清河……你听我解释。
」我急于推开他,等等……我的三个美人呢?
我花了钱的嘎嘎嘎都飞了?
他抽掉束发的簪子,于是一头青丝就倾泻下,纷乱了我的视线。
我的清河哥哥似乎是被这一支簪子封印的,摘下时就变得偏执又霸道。
我们的发纠缠在案上,他那身织金妆花的飞鱼服也被压在身下。
「阿鲤,我这几个人的工钱给我结一下吧?
停船费,袒胸露乳精神损失费……」我的师兄花鲢进来时,就看见那个清冷自持,拒人千里之外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