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台喝一杯人头马,12点准时离开。
他像个害怕自己小孩不幸入歧途的尽职尽责的爸爸。
我习惯了每天晚上等孟栖梧出现在酒吧。
有他在我就安心。
虽然我明白他也不是什么彻底的好人。
时间一瞬而过,半年后的一个晚上,我没等来孟栖梧,倒是等来了孟微微,还有她的小姐妹和陆宿。
孟微微肯定不是大发慈悲来照顾我生意,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故意避开他们去其他桌上销酒。
却在中途上厕所时就被人捂嘴拖进了一个隔间。
我被粗鲁地推倒在逼仄的地上,两三个人欺身而上,箍住我开始动手动脚。
我的裙子被人掀起,私密处被摸来摸去。
当我试图挣扎反抗,他们就毫不留情对我拳打脚踢。
我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
酒吧嘈杂,深夜卫生间就没几个清醒的人进出,哪怕是看到也以为是找刺激的。
我第一次感到绝望。
「救命……救命啊……」快要失去希望时,隔间门被人暴力撞开了。
是和我关系好的一个姐妹带着几个工作人员。
我摇摇晃晃站起,她将我扶住。
工作人员将欺负我的人拖了出去,免不了一顿暴揍。
我嘱咐他们一定要问清是谁指使的。
结果不出意外,孟微微。
我没想到她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了。
我再也沉不住气走到她们跟前,拿起一杯酒忘她脸上泼去。
在她要反击时,直接敲碎酒瓶用破碎尖锐那头对着她,「想死你就扑过来。
」陆宿看不过想做和事佬,被我推倒在地,「知道你女人什么德性吗就来劝和?
陆宿,我发现你不仅没担当还还没脑子。
」孟微微和她那些小姐妹多少被我唬住了,众人悻悻落座。
「孟微微,我本来可以报警的。
」我抓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
但我也不想马上追究,而是打了电话给孟栖梧希望他能来接我。
凌晨一点,街上不算清冷,酒吧外随处可见喝多了瘫倒在地的和发酒疯的酒鬼。
孟栖梧的车就停在酒吧外临时停车位。
看见我出来他便迎了上来,把我送上了车,刚上车他就注意到我蹭破的手,拿出医药箱准备给我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