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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鈞卿的床。
容鈞卿醒得比我早,在看到我绕脸一圈的面帕后,主动在我醒
过来之后可怜兮兮地说他可以去书房睡。
出于一丢丢不安,我连忙缠住他:「不给,我想同你睡。」
容鈞卿眼中泛笑。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容鈞卿说归说,他压根
都没起身。
啊,套路王。
在我的精心照顾之下(真的),容鈞卿的精神慢慢恢复到染风
寒之前了,眼看着他中午又要我喂他喝粥,我就抢先一步说:
「她们说杏花楼来了个好厨子,我想去尝尝。」
容鈞卿道:「把厨子抓来王府吧,专程给你做。」
「您是霸总上身吗?」
「什么?」
「我说在王府里吃没意思。」
我本来以为自己磨成功了,没想到容鈞卿也跟了出来,还说我提醒了他,王府里吃着是没意思。
可我没想到杏花楼周边原来这么多卖那些闪闪的亮亮的玉啊珍珠啊之类物件的店铺,于是我便让人先送容鈞卿上楼,并千订万嘱不能让他走丢。
我们此行出来本就没带多少人,当我一路厢房去的时候,更是发现人好像都被容鈞卿遣走了。
厢房的门虚掩着,应该是给我留的?我正要推开,却发现里头多了一个人影。
像是那个……虞候,他还拿着一把刀对着容鈞卿。
绝不允许有人让我无端守寡。
逼话不多一句,我直接闯进去抡起一个花瓶喊道:「虞候你干什么?容鈞卿再混你也不能对他下毒手啊。」
虞候持刀的手狠狠地一抖。
正侧身对着我的容鈞卿缓缓转过来,手中握着的茶杯早就往身前倾斜,茶水尽数洒在他自己身上。
好像气氛有点不对,哪里出了问题呢?
虞候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猛地收回匕首,转身忍笑道:「王妃,见怪,见怪,我刚才是在给二爷展示我新得的一把好刀。」我信你个dei。
可是容鈞卿没有反驳他欸。
相反,容鈞卿还起身向我走过来,抬手把我手上的花瓶给弄
走,然后示意我看他身前:「我要去马车换衣服,你来帮我
换。」
不要,会被笑的。我展开手掌,由于原主的手十分嫩,所以手
掌赫然出现了被硌红的迹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