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夏律师好眼力,我等你很久了。」
「你,你这么晚找我什么事?」被男人一直盯着,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希望你输掉这场官司。」
「……」
工作几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直接让我放水,还半夜堵上门的。
据我所知,我的当事人和这个男人早些年条件一般,自从家里拆迁后,一下成了暴发户,男人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
我的当事人是一个懦弱的家庭主妇,此前一直忍气吞声,直到近来被查出乳腺癌才突然清醒。
她说她不想等哪天她死了把财产都留给负心汉和外面的狐狸精,她要争取她该得的。
至少,以后她年幼的儿子和父母生活还能有保障。
「杜先生,我是律师,没道理无故输掉自己的官司。」
「我会给你双倍的补偿。」
「杜先生觉得我缺那点钱?」我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冷冷开口。
「那夏小姐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男人面上闪过戾气。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当事人跟我说过,这个男人曾对她家暴过,显然这男人身体里是有暴虐因子的。
「你,你冷静点。」我心生惧意,手下意识的握紧口袋里的防狼喷雾。
一步,两步,男人不再说话,沉着脸向我靠近。
「凯哥,救我!」我故意朝着他身后大喊一声,撒腿就往回跑。
还没跑几步手臂一疼就被他一把扯了过去。
「呲~呲~呲~」我手上的防狼喷雾毫不留情地向他喷去。
只是手臂被抓着,大多喷在了他的衣服上,对他根本无关痛痒,反倒激怒了他,反手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啊~」
我一个酿跄摔倒在地,脚踝传来钻心的疼。
「臭娘们!」男人又要动手。
我坐在地上绝望地往后缩了缩,想象中的痛感却迟迟没有传来,只听到男人的一声闷哼。
「没事了。」温柔的声音在头顶传来,我的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闻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我不争气地哭了。
江澈半跪在地上亲了亲我的发顶,搂着我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后背。
我向来独立,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坚强,突然多了一个依靠,好像心里所有被压制的情绪,都在此刻被释放出来。
我不想哭,可是眼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