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毫不怜香惜玉,在柳琳琳身上尽情地干着,火炮激烈地捣用劲地干,干得她昏昏醒醒,急叫娇喘,几乎精疲力尽的嘶哑着嗓子喊道:“好快活,心肝,干吧,用力干,尽情干,用力,用力地干!”
赵建国是越插越兴奋,火炮每次都是深深地插入她炽热紧窄的花径深处。
每一次的进攻都是深入和狂暴,几乎使柳琳琳窒息,或者是因为她早就等着赵建国的攻击。
赵建国的狂暴渐渐消去,为了让自己的火炮更加的持久,火炮在花径上磨擦,三浅一深的干着,每三次就有一次是把全身的重量加在火炮上插入到根部,好象要把花径给刺穿。
每次柳琳琳都发出很大的娇吟声,抬起屁股,并同时夹紧火炮搓揉,紧接着娇躯一阵颤抖,花汁喷射而出。
花径一阵一阵的夹着火炮,赵建国的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流射出,直接深入花心里。
赵建国可以感觉到当高潮的顶点冲向儿媳柳琳琳时,她花径内的愈来愈紧,然后逐渐松弛,又在无尽的欲海中循环紧缩不已。
火炮在儿媳的花宫里面拼命吐出最后一滴液体,才停止喷发,借宿我们这场战斗,柳琳琳这时候已经愉悦地昏了过去。
赵建国没有把火炮抽出来,还插在花径里,火炮快乐地沐浴在香柔的花宫里,感觉温温的,滑滑的。
花径里面的肌肉仍然极度地收缩,紧紧地缠绕着赵建国的火炮,花宫口咬住紧紧地赵建国的火炮不放,使赵建国无法全身而退。
事实上,赵建国也并不打算退出,赵建国喜欢被花径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
赵建国抱着柳琳琳柔美的娇躯,火炮仍旧在里面,让柳琳琳的身子趴在自己的身上,躺在床上,慢慢的睡过去,
虽然这种日子很快乐,但是却随着刚子的回来,赵建国不得不中断和柳琳琳之间的关系。
刚子第二天中午就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也不知道这趟出差都受了什么罪。
一回来,柳琳琳自然不能再和赵建国那样了,他们只能保持着之前那种关系,如果闹出什么来,那就麻烦了。
虽然纸包不住火,但有时候欲望到了一个无法控制的阈值,人就变得没有礼义廉耻。
如同赵建国现在的样子,保持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单身生活来了第二春,开始处处和女人勾搭在一起,赵建国已经无法弄清楚是赵建国内心的本质就是这样,还是被儿媳给挑逗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