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她一动都不敢动。
陪她一起来的警车对沈括说,他们是接到了报警,才将她解救了出来的,找到她的地方就是滨海路上的一处路边,应该是被丢下去的。
我腹诽着,她的遭遇可够惨烈的。
不过,这也许对她而言,才刚刚开始。
我们耐心的又等了一个小时,可是邓佳明还没有消息。
我盼着医生能够出来,也怕他们出来。
用魏青川的话讲,没出来,就还有希望,就怕一出来,他们会对我说,‘我们尽力了’!
直到凌晨的1点45分,进去整整6个小时的医生,疲惫的走出了抢救室,在门口喊了一声,“谁是邓佳明的家属?”
我怔愣的反应了一下,赶紧站起来跑过去,刚好何院长也一边摘下口罩,一边走出来。
“我……我是邓佳明的亲属!”我说着,但是紧紧的盯着何院长的脸,在揣测结果,一众人也都围了过来。
医生看向我,我紧张的紧紧的攥着拳头。
何院长拍了医生一下,示意他先进去,然后看向我,“邓佳明的手术很成功。”
我一下就松了一口气,但是依旧看着何院长。
他像似懂得我的心思,继续对我们解释到,“子弹几乎是贴着心脏的边缘擦过去的,但是卡在了下腔静脉的包心膜中,才没有打破心小静脉,实属奇迹。
但是卡住的位置很棘手,相当的危险。所以手术才做了这么久。他还没算彻底脱离危险,要留在手术内观察,之后稳定后,会送往ICU。
术后的观察其要48小时,只要他挺过这48小时,才是真正彻底的脱离危险了。”
何院长介绍的很详细,“我们会有医生一直观察,你们该休息就休息吧!如果没有出血点,就是闯过了第一关。你们都等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帮不上忙,明天早晨可以早些过来。”
他看向我,“你的亲戚吗?”
“我孩子的小叔!”我回答的很巧妙,确实是,我孩子的小叔叔。
“谢谢您何院长,总是麻烦您!”我很客气的说了一句。
他淡淡的一笑,也许是有些疲惫了,又淡淡的说了一句,“那我进去了。”
我们都看着何院长,又回去了手术室,都默不作声。
邓佳明还在闯关,谁都帮不了他。
我看了一眼围在一起的人,轻声的说了一句,“都回吧!太晚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