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远伯,虽然没有什么实权,忠远伯又是个纨绔,年少时是小纨绔,如今年岁渐长成了老纨绔,但胜在富贵,足够他们挥霍一辈子。
可谁让福瑞得罪了大长公主与重华郡主,被贬为庶人。
忠远伯生怕牵连到自己,没过几日他就把福瑞给休了,老实说他早就想把福瑞给休了,福瑞只生了一个女儿不说,还整日里嚣张跋扈的,他已经受够了,只是他没有这个胆量,这次的事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
嘉云已经嫁了人。
被休之后福瑞本想去投奔嘉云,没想到嘉云怕牵连到自己,连门都没有让她进。
好在福瑞身上还有些银子,但只够她置办一个小院子,连个下人都请不起。
得知大长公主有孕之后,福瑞恨得牙痒痒的,“贱人,贱人,我绝不会叫你如愿的。”
凭什么她们都是父皇的女儿。
而她永远都要低魏琅华那个贱人一头不说。
如今那个贱人还害得她被贬为庶人。
凭什么魏琅华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男人不说,还过的如此顺风顺水?
她不甘心……
马上就是苏蒹葭与沈鹤亭的婚期了,国公府那边正在紧锣密鼓准备着。
下午沈鹤亭去晏家送贺礼的时候。
晏行把他叫到书房,谁也不知他们两人说了些什么。
西晋。
季娴病的越来越重,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可她不甘心。
她的儿子还没有坐上皇位,她也还没有成为太后。
这些日子季儒给她找了很多大夫,所有人都说她被囚禁的那段日子伤了根本,加上她这次又受了很重伤。
所以回天乏术。
但季娴清楚的很,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
是大长公主与晏行想要她死。
是他们害她。
夜已经深了,季娴扭头望向窗外,突然她大喊起来,“阿兄,阿兄……我要见阿兄。”
自从她回到季家后,便又被关起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阿兄,我都要死了,难道你连我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吗?”
到底季儒还是来了。
他虽然有好几个妹妹,但其他的都是庶妹,只有季娴这一个嫡亲的妹妹。
季娴形容枯槁,她气若游丝躺在榻上,艰难抬起头看着季儒笑了起来,“阿兄,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哪怕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