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脸色变了又变,只能叹息。
怪不得最近带来的消息里只有靳默寒回归,没有半分关于盛慕的消息。
“寒寒会不会有危险?”云卿抓着靳默寒的手腕,一脸担忧的问道。
“不会!”靳默寒没有说商大的相关事宜,毕竟此刻的云氏可以说是危机四伏。
“那就好,你说你见到了寒寒,在哪里见到的?她过的还好吗?”云卿绝口不提云氏相关,甚至对云氏继承人一事只字不提,只对女儿云洛寒关怀备至。
“过几天我生日!”靳默寒起身,将手机递给云卿。
就在云卿被按逃税扣押的同一时间,云洛寒母亲在云家自杀了,只是消息被压的很好,不想云卿的事,被放大无限倍,拿来呼朋引伴引流!
“她死了?”云卿冷哼,“不可能,她回来就是想利用寒寒联姻,机会摆在眼前,她绝不会放过,她怎么会去死?”
“她死了!”靳默寒看着云卿,精神不振,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进来!”靳默寒一句话,进来了两个人。
“靳爷,有何吩咐?”两个年轻人穿着简单的制服,看起来中规中矩。
靳默寒直接给了两个人反手就是两拳头,“把典狱长找来!”
两个年轻人相视一眼,拔腿就跑。
靳默寒扶着云卿,坐到床沿,轻抚着云卿的胳膊,探了探云卿的脉象,才发现血流速度异常缓慢,而喘息声却尤为严重,就像是缺氧一样的。
姗姗来迟的典狱长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叫陈天,也是当年云卿资助过的人,只是后来事态严重,才做了区区典狱长打发余生。
“靳爷,恕陈某来迟了,请问靳爷有什么吩咐?陈某已经竭尽全力!”陈天弯腰鞠躬,点头哈腰的。
“对你有恩你选择恩将仇报?”靳默寒看了一眼陈天,眼中寒气四射。
“靳爷,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啊?我知道云老是你的岳父,我事事亲力亲为,只是最近有点忙,那些人总是不停的扰乱秩序,我才忙不过来……”陈天有些摸不着头脑,却只能先认错。
“谁负责饮食?”靳默寒当年商大除了进修过法学系,对医学也十分痴迷,只是最后学位公开没有提医学。
“新招来的!”陈天后背冒冷汗。
区区负责烧菜的都要靳默寒提问,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
“具体时间!”靳默寒素来人狠话不多。
“……也就是云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