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回答可以说是靳默寒黑了脸:什么中医理疗也就罢了,什么叫“怀孕期间不用痛经”?这是个什么歪理?
“咣咣咣……”
听到敲门声跟逼债的上门了一样,靳默寒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就看到一阵风一样的云洛寒一把打开了门。
浓艳的妆容,遮不住她身上的血腥味,靳默寒更加担心,轻轻的扶着云洛寒的肩膀。
“明天你去见一个人,你爸爸之前说过的为你引荐一人!”女人丝毫不顾忌云洛寒的想法,在屋里走了一圈。
靳默寒才发现抽屉已经被关上了,云洛寒化着与平时大相径庭的妆,带着几分娇嫩妖冶的味道,不由得有些看呆了。
“没空!”云洛寒冷着脸!
“没有理由,你必须去!否则会危及云氏的合作!”
看到女人没有感情的走远,云洛寒气的浑身颤抖,抓起门口的瓷瓶就往门口砸。
“砰……”
“啪……”
“哗啦……”
砸的声音越来越大,砸的东西越来越贵!
“法律还没有开放到你想要的程度上!”云洛寒咆哮道。
看着房间里唯一记忆里憧憬母亲留下的挂钟,那也是最值钱的!
靳默寒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挂钟被砸的碎了一地!
看到云洛寒摇摇欲坠的身影,靳默寒一个箭步扶着云洛寒,还不忘关门。
“小奶兔,你哪里不舒服?”靳默寒摸了摸云洛寒的额头,异常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