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锦书低头,用诚恳的语气回答:“回禀太后娘娘,臣女不懂医术。但那日见您的面色还有细微动作,特别像是民女幼时所见的婆婆身患之症。”
“不懂医术,你竟敢给太后送来药方子?曲锦书,你好大的胆子!”
秋悻姑姑冷声呵斥曲锦书。
她现在的模样,与之前和蔼的样子,相去甚远。
太后又问:“何症状?宫里的太医,哪怕是陈素问,他们没给爱家把脉,都不知道爱家得了不治之症,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听到太后这话,曲锦书微蹙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太后此言,是对她起了疑心。
不过,她这番话,也表明了……那药方子是有成效的,若不然她也不会这样问。
曲锦书淡定回答:“太后娘娘,他们看不出来,是因为他们未曾见过这种症状。但臣女年幼时,连同见过三个婆婆都是如此,记忆深刻。”
“太后娘娘,你近来是否身体极其虚弱,脸色苍白,时常呕血……”
“这不是许多病都会有的症状吗?”秋悻姑姑冷声打断曲锦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