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
“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春杳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安慰道:“四爷哪里知道您这里磨破了皮?他身边都是男人,心粗一些是正常的。”
“说到底他心里还是没有那么在乎我,早知道他这样,我就不让他亲了。”
春杳替她上好药,伺候她又梳洗一番,换了一身简单舒适的衣裙。
吃晚饭的时候,沈工臣却没出现。
这下子柳岁岁更生气了。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理他了!
而此刻的沈工臣,坐在书房,微微阖眸,听着刚从外地回来的暗卫汇报查来的消息。
“柳昭墉的确没死,他现在是御龙山大当家闫泰身边的一名谋士,地位颇高。属下怀疑他当初制造一场意外不过是为了安全脱身,让朝廷无法追究他责任。”
沈工臣安静地听着,没说话。
对方又道:“而且,属下无意间还查到章平和御龙山有来往。”
闫泰和章平认识,是柳昭墉在中间牵的线。”对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一旁七星,“属下不敢轻举妄动,只搜到这封柳昭墉和章平之间的信件,其他证据暂时没弄到。”
沈工臣终于睁眼。
他面色沉静,接过七星递来的信件,打开看了一眼,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这封信,犹如一记天雷。
足以炸得皇宫里的那位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他看着那信,许久未动。
他知道这封信送出去意味着什么!
但他不能不送!
过了许久许久,他将信折起来交给七星:“即刻派人送回京城!”
“是!”
“另外,此事不能泄露半分,包括柳岁岁,暂时不要让她知道柳昭墉还活着!”
“属下明白!”
待七星和暗卫都出去后,沈工臣起身走到窗户前。
六月中旬的婺城,已经很热。
即便可是已经夕阳西斜,即将日落。
后院没任何动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他知道柳岁岁此刻定早已吃完了晚饭,这会儿说不定趴在床上一边晃悠着小腿一边捧着话本子看得偷乐。
她一贯没心没肺,活得开心而肆意。
他调查过她。
两人第一次见面,他从客栈离开之后。
他出任务从不留活口,见过他的人都要死。
柳岁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