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承禹笑笑,“七八万吧。”
司机一听,更后悔刚才要价低了。
他要是知道,那只理查德米勒一千三百万,估计就是有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敢“黑”应承禹。
这种表,可不是有钱就会随便买的。
傅荔一直没说话,查着景区攻略,才发现很早之前就有人吐槽过,小明山下的司机跟黑帮似的,拉小团体,专在晚上挑落单下山游客下手,之前还发生过动手的事件,有个女孩说司机强行拉客,手脚还不规矩。
她用手臂拱了拱应承禹,让他看。
应承禹秒懂,知道她是想替天行道了。
他看了她一眼,让她放心。
黑到他俩头上,瞎了他们的狗眼了。
抬头间,他从镜子里看到傅荔搓了搓手臂,知道她是冷了,便从包里拿出一件防晒服给她披上。
凉意被隔绝在外,又没有危险,傅荔累了一天,困意逐渐上来。
不多时,她迷糊地闭上眼。
应承禹感觉肩上一沉,下意识伸出手臂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