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恩平呵呵,“有你保驾护航这么护短,我敢?”
况且,还有商缙和华安呢,他要因为这事不依不饶,未免显得小心眼,还跟商家疏远。
郁娴那边呢,的确是打算把景恩平拉下场的,到时候爆出华投参与其中也是唱空的,对空头来说是利好,她自然可以及时收割退场。
底牌还没有用上,半路出来个薄弄弦轻车熟路的配合她完成了后半场的收割,虽然她少赚很多,但是也降低了景恩平等国内那些老头的怨值。
突然,郁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薄弄弦接到电话的时候,笑着说:“郁娴,适当的脑子笨点是好事,你管他做什么。”
郁娴:“你别告诉我,这期间有傅斯年的参与。”
薄弄弦承认了,顺便感叹一句,“傅斯年不来M国这个自由的市场大杀四方真是可惜了。”
显然,作为傅氏集团董事长,他的资源和消息渠道多到数不清,想出手简直信守捏来。
郁娴挂断电话,她和傅斯年近八个月没见了,但是如今沉静复盘这半年的事,很多地方都有他的痕迹。
这八个月,对于郁娴来说很快,很少的人知道她是绿意基金背后的人,她如同正常工作一样出入纽市大厦。
以至于收割完毕到了下半年,郁娴瘦了5斤多,换了几亿美刀进账。
她只是做空企业,斯蒂文是做空货币,荣誉和风险仇恨全担。
郁娴安全着陆,这是当初和薄弄弦的合作条件。
因此时隔八个月,傅斯年看到郁娴那个样,眉头就皱起来。
“你赚那么多,就把自己养成这个样?霍殃怎么看的你。”
郁娴无语,“他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
“而且我跟他又不经常见面,我有保姆养着我给我做饭。”
而且霍殃太聒噪了,打扰她,早就被她赶走了。
傅斯年没再说话,到了某酒楼,他摸着郁娴的脖子,靠近她吻上去。
“猜到是我了?”
傅斯年勾着她的发丝,面容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眼神带着几丝隐忍。
“你真是没良心,这么长时间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给我打。”
郁娴眨了眨眼睛,“趁着年轻,多赚钱。”
“你想要钱,我有的是,futurism都送到你手上了,现在谁能比得上你有钱?”
郁娴:“你啊。”
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