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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也忍得辛苦,他看到郁娴全身发粉的样子,尤其是眼睛,带着水光潋滟的欲语还羞。
他拍拍郁娴的头,“好好受着吧。”
说着就起身打算去卫生间自己解决,然后用手机给郁娴放了个——《心经》
郁娴躺在床上,听着手机里传出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袅袅禅音,而郁娴本人像是个破了色戒的妖,被敲木鱼的声音束缚着。
脸颊绯红,眼神迷朦,几缕发丝在脸颊,显着几分魅惑,还带着迷茫,她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胸脯上下起伏,深呼吸几下平复着。
傅斯年出来后,郁娴已经睡着,房间还放着手机里的禅音。
傅斯年关掉手机,低头看着郁娴的睡颜,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睡衣褶皱明显穿的七上八下。
傅斯年摸了摸她的脸,给她盖了盖被子,然后静静看着她。
弯腰吻上她的额头,“新年快乐,阿娴。”
傅斯年离开御景时是凌晨2点,回去小眯了一会儿就去拜年了。
他现在是傅家长子,代表的是傅寻,换句话说退休的干部以及老将军他父亲不能去的,他都要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