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即将进入中央的邝光辉,和他的儿子邝思九,还有就是檀东峻。
包厢里顿时热闹起来,不管私下里斗得多么厉害,面上还是当作许久未见的好友来打招呼。
“刚刚就听到你们说话了,聊什么呢?”
“刚刚遇到郁娴那个孩子了。”有人答道。
说完还看了檀东峻一眼。
檀东峻闻言顿了一下,看来那个臭小子不是去拉屎了,是去当牛粪求着让鲜花插他身上了。
还说看不上,呵呵,还说看不上。
檀东峻越想越好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檀东意那死小子那么久不回来,原来是去找郁娴了。”
说着揽着刚刚说话的人的肩膀,哥俩好带着他坐下,开始说别的。
傅寻也坐下,“趁着思九也在燕京,铖珩也在,斯年,等着你再组个局,你们年轻人有话聊。”
傅斯年浅笑,气质斐然,含有一点歉意说道:“是我的疏忽,改天一定。”
邝思九头发是天生的棕色,五官深刻却不凌厉,闻言煞有趣味说道:“没想到铖珩往燕京跑的那么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