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里,姜瓷说“怎么可能”只是推诿,不想让爷爷和方阿姨知道她怀了野种。
可姜瓷真的只是“本能”。
陆禹东没吃完饭,就上楼去了,只有姜瓷在默默地吃包子。
这天晚上,姜瓷去楼下倒水,看到他卧室的门还开着,里面好像没人,她猜他应该不在。
他现在夜不归宿了。
此后的几天,她都没见到陆禹东。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
有一日,姜瓷半夜实在太困了,困得有些撑不住,便想去床上趴一会儿,然后起来继续学习。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总是这么容易犯困。
她的电脑开着。
陆禹东进了她的房间,她电脑屏幕上的微信对话框把陆禹东的眼球勾了过去。
是她和初硕的对话:
姜瓷:【现在学习,有些入门了。】
【你学习一向很努力,我相信你明年会考上研究生的。哦,对了,你跟他离婚了吗?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哦,咱俩的事务所最近准备挂牌了,我想了好多名字,你给我选一下,其中有一个是first,我觉得这个名不错,一来,说明咱们事务所有‘第一’的意思,二来,我姓初,你名字里有‘瓷’,初瓷,谐音‘初次’也就是第一次的意思,你觉得怎么样?】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喽?你是在上课还是又去睡觉了?】
初硕又打了一个【……】后,便再没有下文了。
两个人准备合伙开事务所了!
果然,都是学习会计的,有共同语言!
First!
初瓷!
陆禹东紧紧地咬了咬牙齿。
陆禹东没继续理会这些,他重重地拍了姜瓷的脸几下。
姜瓷睡的沉,口中一边嘟囔着“怎么了?”
睁开眼睛看到陆禹东在她的床前。
“你怎么进来了?”
“爷爷住院了!跟我去医院。”陆禹东铁青着一张脸说。
姜瓷一宿没睡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她火速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衣服,牙没刷,脸也没洗。
爷爷曾经说过,癌症是无法治愈的,他要保留最后的尊严,因此一直不去医院,现在他都进医院了,看起来情况不容乐观。
“爷爷怎么样了?”车上,她忍不住哭了,她问陆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