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说胡话呢吧?里长都站在她那边了,咱们还能干什么啊?”苏老太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叹着气。
苏老头眼眸精光一闪。
“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她不是经常去采药吗?等她下次去采药,我就带着儿子孙子偷摸跟在她身后,等她进了山,就把她绑到悬崖推下去。人们只会以为她的死是一场意外,不会牵连到我们的。”
“她死了,她娘她弟弟妹妹还不是咱们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吗?”
苏老太皱眉,“咱们两家都断亲了……”
哪有资格安排别人家媳妇孩子呢?
苏老头冷哼一声,“这有什么难的?我让老大把老三媳妇给娶了,她家不就是咱们说的算了?”
“那章荷花会干?”
“让老大把她睡了,她不干也得干!”
苏老太眼珠子一转,恨不得当即跳起来庆祝,可惜身子太虚,站不起来。
“好!还是老头子有办法,就这么干!”
心中的兴奋浮于脸上,此时她灰白的脸上荡漾着一股跃跃欲试的激动。
很快,这股激动之情淡了下去,“那老大媳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叫李媒婆过来,把大儿媳给卖了!”苏老头的声音带着怒气。
他明知道自己和儿子儿媳都被苏晚缇下药了,可他还是把计划失败归咎在大儿媳身上。
他认为是大儿媳将计划始末都给说出去了,这才让里长站在了苏晚缇那边,让老三家顺利地跟他家断了亲。
苏老太有些犹豫,不过当她看到自己家破败矮小的房屋,狭窄局促的院子,再想到老三家那三间漂亮的大房子,宽敞整洁的院子时,她咽了咽口水,目光变得贪婪冷漠。
“好,等我这身子骨好了,我就去找李媒婆,把老大家那个祸害卖出去!”
苏老头和苏老太谋算周全,只是他们没想到,等两人的身体彻底好了的时候,苏晚缇一家早已跑没影了。
这几天,整个山岩村的气味都不好闻,村子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屎味。
全村的人都在拉肚子,手脚酸软,浑身发虚,每日只躺在床上,除了做饭熬药之外,都不下地。
苏晚缇一家人到底是哪天跑的,他们也不知道。
得知这个消息后,苏老头抚掌大笑,带着两个儿子和四个孙子雄赳赳地赶去苏晚缇家。
他儿孙多,村里无人打得过,他要带着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