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松的家里大门敞开着,屋子里传出女人的哭泣声,里长还被苏家二儿子苏晨芷请了进去,这种种现象极大地勾起了村民的好奇心。
周围的邻居都手捧着一碗饭,蹲在苏家院墙根下,表面上是在吃饭,实则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而且,耳朵好使的年轻人还会主动复述自己听到的话,让听不清的村民及时获悉里面的情况。
“阿晚说,她家要跟爷奶和大伯二伯家断亲。”
“啥?”听墙角的村民都前倾着脖子,瞪大双眼,跟里长一样,怀疑自己的耳朵。
“阿晚真的这么说?”
“她跟那个女大夫在一起几年,人都不正常了,竟然敢跟她爷爷伯伯断亲?”
“她父亲失踪了,她以后只能靠她爷爷和两个伯伯生活,她竟然要跟他们断亲,她糊涂啊!”
“我看她是疯了!上次她还把她大伯家的儿子给砍了,下手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流了一院子血,太可怕了!”
苏晚缇不到十岁,就进县城跟女大夫学医术去了,父亲失踪了才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