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表明了立储的决心后,忠勇侯府就没完没了。
傅晏修的事还没查清楚,人就不见了。
再是一个三姑娘,能在傅问舟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
桩桩件件的,匪夷所思。
倒更像是傅问舟想将至亲之人偷偷弄走。
他想干嘛?
难不成,还想干出颠覆皇权的事?
也不是不可能。
周济民疑心一起,便怒火中烧,连带着看虞老都厌恶至极。
“人肯定要找,楚砚不是在到处搬救兵吗?”
“朕也希望能将人找着,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样!”
虞老气定神闲:“那便请王爷一起等着,若是老臣误会,好当面致歉。”
安王冷哼:“你们往本王身上泼的脏水还不够多吗?光是致歉就能洗清吗?”
虞老:“那便请圣上定罪。”
周济民阴鸷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安王。
这件事,若真是傅问舟玩弄手段,那就别怪他心狠。
安王眼珠子转了转,本想主动去找人,但又怕落入傅问舟的圈套。
等就等。
反正他安排的天衣无缝,再怎么赖也赖不到他头上。
……
祈雾山,山势险要,易守难攻。
温子羡最先到达,报了暗语后,被人带上山。 。
更何况,那情爱还是假的。
她何苦去争。
傅晚儿恨透了自己,当初为何那般脆弱,一点点不如意就寻死觅活。
要不然,二哥怎会求到萧池跟前去。
萧池又怎会同意上门提亲……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傅晚儿绝望地闭上眼睛,只希望二哥不要因她而方寸大乱。
她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咽,死不足惜。
但若因此害了二哥,她死也不会原谅自己。
……
安王被抬进宫时,酒还没醒。
直到一盆冰水泼下,他惊怒地对上周济民阴沉的双眼。
安王瞬间清醒了大半,余光扫了眼一旁的虞老,忙跪地道:“父皇。”
周济民震怒:“你别叫朕父皇,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安王装懵:“可是儿臣做错了什么,请父皇明示。”
周济民看了眼虞老,“有人说你掳走了忠勇侯府三姑娘,可有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