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傅问舟的训练有了很大的进展。
已经能单脚支撑起来,虽然只是极短的片刻,但也足已让所有人为之振奋。
这意味着他的右腿机能在慢慢恢复,毒素还未完全伤到神经组织,骨骼虽然有微微的变形,但还能支撑。
廖神医捋着胡须,很是满意:“如此,假肢一事可以计划起来了。”
温时宁惊喜万分,和香草两个人手拉着手,情不自禁地原地直跺脚。
“小姐,二爷好高呀!”
温时宁两眼放光:“嗯嗯!”
香草太懂她了。
认识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二爷站直了的样子。
以往虽然也见过他支撑着从床上移到轮椅上,或从轮椅移到床上,但因无法使力,整个人是佝偻着的,主要靠双臂力量在支撑。
这是第一次,他杵着拐杖,站的笔直,像劲松一般,展现出他本该有的风姿。
原来,他比她想象中还要高。
若是站着,她顶多到他胸口的位置。
这样的话,她若要亲他,得踮高脚,还得他低下头才行……
嘻嘻,好想试试。
看着莫名兴奋的二人组,虞老和秦嬷嬷双双摇头,表示理解但没眼看。
对傅问舟来说,虽然只是极短的片刻,但已是冷汗涔涔,膝盖如同承受了整座山的重量,不堪重负。
长久没有站立,仿佛空气都变得不一样了,有些稀薄,导致胸腔会有微微的窒息感。
以及,站着看时宁时,她好娇小呀。
令他有种想将她单手抱起来的冲动。
然后,他就接收到了温时宁的灼灼目光。
傅问舟故作镇定地收回视线,心跳莫名地乱了节奏。
她该不会是在想……
就在这时,穆九急匆匆地跑进来。
“二爷,京城来信。”
信是加密的,只有傅问舟能看懂。
他先说了大喜事:“圣上重新赐婚,楚砚和清然下个月就完婚。”
廖神医反应最大:“什么!清然如愿以偿了!定是那虞老匹夫的手笔,我就说,他疼孙女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看着清然跳火坑!”
“下个月完婚,这也太急了吧!”
“二爷现在不宜远行,咱们也没法去喝喜酒呀!”
傅问舟如实道:“虞老让你别急,等孩子满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