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力,智慧,均非常人能比。她之见解,往往令我惊叹又敬佩,楚砚兄多留几日就知道了。”
温时宁被他夸得俏脸通红,一双澄亮的眼眸更加水润潋滟,凭添几分小女儿家的娇羞。
这样的温时宁,是楚砚从未见过的。
他心口莫名的酸胀,苦涩的道:“我从未小看过时宁,我一直知道,她是颗蒙尘的珍珠。”
他曾为此自私地乞求过上苍,别那么快让世人发现她。
再给他一些时日,他会亲手抹去那蒙尘,将她珍之重之。
可他晚了一步,只晚了一步。
每每念及,遗憾噬骨,痛彻心扉。
如今见她被人温柔对待,他为她高兴,也感到庆幸,可心里撕裂般的痛意并未减少半分。
血流不止中,绝望生出,却不敢喊一声的痛。
只因,在光明磊落的傅问舟面前,他的痛是那么的龌龊不堪。
在如今闪闪发光的温时宁面前,他更有种说不出来的自惭形秽,仿佛看她一眼都是亵渎。
一顿饭,就数楚砚倍受煎熬。
烈酒灼胃,遗憾烧心,痛不欲生。
然而,这样的痛还不足以让他死心。
直到饭后,趁着温时宁陪着柳氏在房里说话,傅问舟将他请去了训练室。
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器材,楚砚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傅问舟平和的声音响起:“是圣上让你来的吧?”
楚砚眼睫颤动地点了点头,“是。”
傅问舟嘲讽一笑:“来看我究竟死不死得成?”
楚砚刚要说话,他又道:“你也看到了,时宁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他们为我做了所有的努力,我不能死。”
楚砚艰涩道:“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二爷立下赫赫战功,又救了安王的命,按理说应该加官进爵……即便二爷不良于行,不能再为朝廷效力,可二爷之英名犹在,若加以厚待,不仅可以笼络人心,还能鼓励士气,更显天恩浩荡,一举几得的事,为何要如此慢待?”
傅问舟有片刻的沉默,仿佛在思量一件很重要的事。
良久,他缓缓的道:“错就错在我救了安王的命。”
楚砚一愣。
傅问舟似下定决心,深邃的眸望向楚砚,语声沉重而缓慢。
“楚砚,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元和十三年,大周朝根基渐稳。
在众将士的努力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