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酸。
这些天,他翻了许多的医书和奇闻异志,越是了解那北蛮奇毒就越是绝望。
此毒无解,就是北蛮人也谈之色变。
作为大夫,他太清楚傅问舟会遭受什么样的痛苦。
所以才焦急,绝望……
不过好在有二夫人。
相处几日下来,万里算是看明白了。
这二夫人看着小归小,但却是个透彻的玲珑人儿。
哄二爷更是一套套的,毫不夸张的说,二夫人目前就是二爷的解药。
如此,又让人不由的生出希望来,也许有奇迹呢?
经过几天的调养,傅问舟精神气看着还不错。
温时宁很开心,一早起来就乖乖将四书五经挑着背了些。
背完,又拿起书开始读。
二爷说的,书要反复读,读百遍其义自见。
傅问舟看着她乖乖的模样,心生柔软。
“今日初六,是马过年,也是送穷日,外面应该很热闹,你要不要出去转转?”
一早起来,就看店家在里里外外的打扫,还做了各种煎饼芭蕉船什么的。
听香草说,今日大家都会去河边放芭蕉船把穷神送走,可热闹了。
温时宁的心其实早就飞出去了。
但她还是坚定地摇摇头,“我还是读书给二爷听吧。”
傅问舟笑问:“若我也想去呢?” 。
尤其温时宁,一个那样的废物,若有一天成了会发光的金子,那她该置于何地呢?
所以,她不可能给他们机会。
沈玉娇震惊极了,但对温书妍的话却是有触动的。
她本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又是在忠勇侯府没有落败前嫁进去的,那时候,不管是家人还是外人,谁不捧着她。
可你看现在,谁又拿她当回事?
就连她娘家哥嫂,也明里暗里的表示不欢迎她,怕被侯府拖累。
沈玉娇的心情复杂极了,恐惧,害怕,又有些共情和怜悯。
温书妍趁机抓住她的手,目光切切道:“如今我们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能走多远,就保你能走多远……男人都是没有心的,他们只看眼前的利益,若想被他们看重,你就得有价值。”
从安王府出来,沈玉娇整个人还是飘飘乎乎的。
回到侯府,远远就见傅晏修满怀期待地迎来。
“如何?安王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