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枭将价格追加至一千三百万后,我浑身都被汗水浸得湿透。
不远处屏风后,坤老默默注视这一幕,脸色阴沉。
我死死按住督军的手,不让他继续举牌。
督军告诉我他不在乎钱,只是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我一份体面,让所有曾轻贱我的人不敢再侮辱,让整个缅北都知道他有多爱我。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再追加下去,一定会惹坤老不高兴。
再者,传到警察耳朵里,沈督军一掷千金,与义子争宝,只为讨娇妻欢心,那些人正愁找不到点把柄做文章,这下不是上赶着送过去吗。
我当即攥住他衣角,脸色发白摇头,“我不喜欢这个了,沐廷,别为了我给自己惹麻烦。”
他笑着拨开我的手。
我看到他手里捏的竞拍再次举起,整个人又慌又急,下意识地站起身,扑在他身上,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唇。
我跨在他双腿间,大腿蹭他裆部。
他闷哼一声,刚毅的下颌线顿时紧绷。
这几天我来月事,我们一直没同房,他性欲不比沈枭少,显然是忍得挺辛苦。
轻轻一碰,立即有了反应,顶在我小腹,能感受到硕大的形状,和灼人的温度。
我羞涩极了,本能想挪开。
但周围的宾客早已发现了当众亲吻这香艳一幕,纷纷吹着口哨鼓掌起哄。
我这时要挪开身子,他下体支撑的弧度恐怕瞒不过众人的眼睛。
那这桃色新闻可就大了。
我不得已,只能坐在他腿上,隔着内裤蹭他那根又粗又大的棒子。
四周一片喧嚣,我们唇瓣紧贴,他眼底仿若最深邃的海域,那样温柔浩瀚。
我溺死在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