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爱他给我的安稳尊重。
他让我重生,让我感到自己不是没有喜怒哀乐,任由权贵买卖的玩物。
我毫不犹豫说,因为我爱你。
他问我爱他什么。
“你给了我一个家,免我四处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他长满枪茧的掌心在我脸颊流连而过,“高兴吗。”
我用力点头,“高兴。”
他手掌忽然用力,磕到了桌角,双方都很痛。
“谁给你一个家,你都会爱上他,是吗。”
我脸色骤变,不顾疼痛仓皇握住他的手,紧贴心口。
“不会,永远不会,即使他给我一座金屋,我都不会爱上他。”
他眼尾笑意逐渐收敛。
伴随他厚重的呼吸,面无表情的沉默,我的心也跟着无限下沉。
他眯着眼注视我的表情,“你说的他指谁。”
我脚下一软,重新跌回他怀里。
他这次没有动,任由我狼狈挂在他滚烫的胸肌上。
我五指紧紧攥他臂膀维持平衡,维持这个第一次,让我感到有些凉薄的怀抱。
嗜血凶残的沈枭,城府深沉的沈沐廷,是我这辈子遇到最可怕的两个男人。
我的理智我的心机我的一切,在他深似汪洋的窥视引诱下,破碎的一塌糊涂。
事到如今我只有破釜沉舟。
我身后是万丈悬崖,我和沈枭那段世所不容肮脏的禁忌畸恋,沉与浮全在督军一念之间。
“沐廷,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身份卑贱,不清白,不干净,随时会背叛你的坏女人。”
我哽咽的语气几乎淹没他刚毅的眉眼。
出浴后裸露上半身的督军,像从天而降的太阳神,温暖和煦,与天共生。
他眸底闪过一丝挣扎,沉声说不是。
“可你心里分明已经怀疑。大少爷的确约我过去,他问我是否知道身边安插的眼线是谁,我说了不知道,他憎恨我闭口不言,在我胸口染上这样一枚痕迹,使你疑心我。”
我深呼一口气,抬头泪眼潋滟,委屈到无懈可击。
“我知道自己不堪,配不上你,可佛说众生平等,我努力从泥里往外爬,我还不到二十岁,我经历了那么多屈辱,肮脏,折磨,黑暗,因为你我爬了出来,又怎会自轻自贱,再陷泥潭。我此生一无所有,这个世界给我温暖的人,唯你一人。”
我泫然欲泣,掐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