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当没见过我，随后走到后台门前拉住老鸨子的手。

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我指了指那扇门说待会儿让我进去伺候那里的爷。

我现在还不方便混进沈枭的包房。

他刚开始谈，戒备重，等酒过三巡，小姐鸭子满场飞，才是我浑水摸鱼的好时机。

老鸨子双手环胸，斜靠着墙，眯起眼上下打量我。

“哪来的丫头片子？你知道里头的爷是谁吗，沈大少爷，沈枭！拿命讨恩宠？”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开门见山递给她一沓钱。

风月圈很现实。

这些妓女老鸨眼里，说得再多不如有钱人放个屁香。

她推脱了两下说不是钱的事，风险我担不起。

我又从包里掏出一沓。

她抽出一盒细长的女士香烟，甩给我一根，我说我不抽。

她深吸一口透过烟雾瞧我，“哪来的大奶奶，身上连点风尘味儿都不沾，像我们这卖屁股的小姐吗？”

我听她这话，明白她是打算帮我了。

我伸手接过，她给我点上，我俩一起吞云吐雾。

“小丫头，我看你不像干我们这行的，姐奉劝你一句，钓凯子可以上别处，这里面的爷都是刀尖舔血的主儿，仔细惹祸上身，命都保不住。”

我无动于衷掐灭了剩下半根，“人各有志。”

她仰头盯着我的脸几秒，老烟枪的德行。

“理解，不过是婊、子那点破事，各有各的命吧，那包厢的爷谈大生意，我安排了七个姑娘作陪，你凑个数。”

她丑话说在前头，“我们这都是干不要脸营生，摸手，揩油，喝酒避无可避，要么你就另想法子，别坐下叽歪，进去了没那贞烈讲究。”

我推着她朝更衣室走，“惹不了麻烦。”

她给我借了一套公主工服，带我混进了包厢。

推开门的瞬间，能听到女人的浪笑，骚得骨头发酥。

我按耐住心底的紧张和激动，跟随老鸨和其余公主一同进入。

屋子里非常热闹，一群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女人一丝不挂，露出白花花的肉体，跪的跪，躺的躺。

混过大场子的都懂四大服务——

跪躺坐趴。

趴着的是下等妓，妓女圈里给人垫脚的，最没尊严。

坐着的是清倌儿，喝酒玩骰子，卖艺不卖身。

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