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当即被吓得变了脸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大少爷,求您饶过我。”
沈枭慢条斯理掸了掸胸前被女人压皱的衬衣,淡淡说。
“不喝,和你那叛徒老爹一样,割掉舌头。”
说完,阿黑正要上前动手。
“喝,我喝。”
女人红着眼,哆嗦接过猩红的酒杯。
看着里面亲爹的断舌浮浮沉沉,她尖叫一声昏厥了过去。
“啧。”沈枭嫌弃挥挥手,“处理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却看的我胆战心惊。
宴桌上的宾客一副见了阎王爷的表情,女眷更是用丝帕掩住口鼻,离他远远的。
“还有谁,要监视议论我沈枭的,命多尽管来。”
沈枭眼神阴冷扫视一圈现场,坐席鸦雀无声。
“阿枭。”
督军语调高低适中,不紧不慢,在灯火通明的宴厅瘆得慌。
“今天是你庆功宴,外加宣布和萨娜的婚事,又是舌头又是血,成何体统。”
沈枭满脸不屑,“一个女人而已,杀了就杀了。”
督军整理着军装内墨绿的衬衫纽扣,眉目黑压压一片。
“愈发没有规矩了。”
沈枭靠在座椅上,随意点上一支烟,漫不经心吸上一口。
“沈枭,宴会上不顾身份体统,斥鞭刑三十,关到内宫,没我的命令不得出来。”
此话一出,我顿时瞪大双眼。
缅北枉死的枯骨少说也有百里。
沈家只手遮天,沈枭弄死一条人命跟玩似的,督军却当众责罚他,这让我有些意外。
沈枭一瞬间愕然,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皮笑肉不笑望着督军,“义父,您私下脏污事干的还少吗,我杀了一个背叛我属下的女儿,过分吗?”
督军眉峰冷峻,军装包裹的身姿英气勃发,撂下的话掷地有声。
“等你什么时候站在我的位置,才有资格反问我的决定是否过分。”
片刻鸦雀无声后,沈枭胸腔溢出低哑笑声。
虽然很不服,但他什么也没说,掸了掸烟灰儿,面无表情起身离开。
督军淡淡扫过我,从军装口袋内摸出白色手套,一边戴一边问我。
“手腕上的红印怎么回事。”
心口咯噔一跳,我下意识掩了掩袖子。
难道督军以为是沈枭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