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似有若无的嘬弄,“我的女人只有你。”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晃一晃,刺得我眼睛疼,我没吭声。
缅北万人之上的王,沈枭的权势算得上一骑绝尘,除了督军,谁也比不过。
有多少女人都算正常,何况他皮相顶尖,主动送上门的绝不再少数。
“我不信。”
炙热呼吸喷洒在颈窝,他眸底含笑,“吃醋了?”
我别过头,“大少爷有多少女人,是您的本事,我没资格过问,更谈不上吃醋。”
他笑而不语,手缓慢下移,极快的速度覆上我胸口。
“这里是这么想的吗,我要听它说实话,说谎的人,晚上会尿床。”
“尿”字他尾音拉的绵长。
我脊背隐隐一僵。
记忆瞬间拉回被他干得尿了一身那夜,脸红得要滴血。
“让我听听它怎么说。”
见我不说话,沈枭把我头发拨到后面,胸前挺翘的弧度完全显了出来,他整张脸埋了进去。
时而咬我,时而吸附我。
似乎不论车上抑或沙发,他总能轻而易举控制我。
正当我们意乱情迷时,罗恩风风火火推开门,“枭哥,那娘们儿宁死不。。。。。。”
满室旖旎瞬间戛然而止。
他愣了愣,尴尬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视地面,故意咳嗽了声。
我身子狠狠一抖,沈枭反应迅速,背身拥我,以门口的角度窥伺不到半分。
一系列动作,他扎进沟壑乱啃的嘴没停。
直到满脸通红,他喘着粗气,把西装披在我身上,转身,一脚踹上罗恩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