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我。。。。。。”
那个叫玄慧的小和尚吓了一跳。
身子哐当一下撞在门上。
何止是他。
我也被吓了一跳。
燃起的情欲瞬间被浇了个干净。
我一手撑住木桌,掌心抵在沈枭胸膛,将身体和他分离。
他完全湿透的衬衣里是一块块贲张收缩的肌肉,上面落满一层薄薄的汗水。
他剧烈喘息着,家伙高高竖起,由于过分坚硬挺翘,甚至有些弯曲。
沈枭没想到我会拔出,他按耐不住再次扣上我的腰压回去。
“玄慧,为何支吾不言。”
“师父,我见女。。。女施主晚上未曾用膳,给她拿了些斋饭。”
梵赞大师看着地上滚落一地的馒头,摆摆手。
“罢了,你先拾起,去斋堂换干净的来,这些送去我房间。”
小和尚闻言弯腰拾起地上的馒头。
紧接着禅门外响起梵赞大师的敲门声。
我身子一抖,隔着门轻声道。
“大师,我要睡了,您找我有事吗。”
梵赞大师双手合十,捻着挂珠,微微颔首。
“施主,一位年轻人将这封信交给贫僧,让贫僧转交给你。”
“什么样的年轻人?”
“阿弥陀佛,那位施主脸上有一道疤。”
我呼吸一滞。
脸上有道疤,那就是阿诚。
这封信是督军拖他交给我的!
来不及思考督军为何知道我在大金寺,我咬牙切齿让沈枭拔出去。
他明知故问为什么,我说我要开门。
他眼底含笑,“我没有不允许你开。”
我盯着和他交融相连的下体,“你拔出去,我去开门。”
“你开门,我不说话。”
沈枭棒子埋在我体内一动不动,欲色迷蒙的眸子凝视我,轻佻又下流。
我听他这么说,知道他不会拔出去了。
但梵赞大师敲门声还在不紧不慢。
我迅速捡起地上的旗袍干脆利落系好盘扣,虽然挤出了褶皱,但好过袒胸露乳。
随后探出手臂握住门环,压低声音让他不要乱动,也不要发出声音。
他笑得非常狡黠,犹如一只成了精的玉面狐狸,整个人风流的要命。
我被他笑得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