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被她的惊天言论震得纷纷色变。
“长公主殿下!你……你实在荒唐!”
“女子本就是弱质女流,理该相夫教子,为家族开枝散叶,成为丈夫的贤内助,怎么能……怎么能跟男人一样科考,还跟男人一样上战场?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长公主大逆不道,是要推翻千百年来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吗?”
“就是推翻又如何?”平遥长公主站在大殿之上,冷冷地以一人之力抵挡满殿群臣,气势冰冷慑人,“本宫不但要掌兵权,还要每天上朝!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这群愚昧无知的老匹夫待的时间长,还是本宫说话的分量重!”
大臣们震惊失色,一个个颤抖着手,不敢相信地指着她:“你……你这是要造反?长公主这是要造反!”
“求摄政王重重处置长公主!否则雍国只怕会毁在长公主的手里!”
兵部尚书跪在地上,大声开口:“求摄政王重重处置长公主,以维护皇权威严!”
秦国舅跟着跪下:“长公主大逆不道——”
“秦国舅。”平遥长公主不疾不徐地开口,带着几分讥诮,“你莫要忘了,秦家与本公主尚有婚约在身,秦国舅此番慷慨激昂,是想大义灭亲?”
秦国舅瞬间僵住,脸色青白交错。
如此大逆不道的长公主,就算跟秦家结亲了又如何?
他会帮助秦家,还是帮衬皇上?
何况她三番两次羞辱砚书,还故意当着秦家主母和嫡女的面,跟秦家庶子秦羽墨卿卿我我,无疑是把秦家的脸面踩在了脚底下。
这样的儿媳,要来何用?
他正要说话,平遥长公主已抬头看向正前方,声音清冷:“皇叔觉得我是在造反吗?”
姬御苍语气淡漠:“本王用人不分男女,唯能力论,只要你本事够硬,本王不介意你掌权。”
“皇叔!”姬瑾面色一冷,眼神狼狈而仓皇,“这是朕的江山。皇叔代为监国摄政,处理的是国家大事,而不是颠覆皇权,不是推翻男尊女卑的制度。皇姐今日之言行已是大逆不道,皇叔就算不忍心处置她,也可以早点命她交出手里的兵权,回府闭门思过,从此不再踏入宫中一步。”
姬御苍偏头,眉眼间笼着一层威压,目光幽深难测:“皇上既知本王监国摄政,就该安分地坐在一旁听着,而不是对本王的决定指手画脚。”
话音落下,群臣齐齐倒抽一口冷气,大殿上仿佛瞬间进入了寒冬腊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