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雨眠笑着点头,“那我就先走了,叔叔阿姨再见~”
何苗苗:“别啊!带我一起!我也顺路!”
林书墨拽了她一把:“瞎凑什么热闹?一会儿我开车送你。”
“不、不好吧?”主要是怕刚才笑得太大声,一会儿这小气鬼找自己算账。
林书墨:“我觉得很好。”
何苗苗:“……”
沈时宴看着邵温白和苏雨眠离开的背影,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
上车时,苏雨眠把围巾取下来,邵温白动作自然地去接,她竟然真的就递给他了。
林静生走过来,拍拍他肩膀:“你还想送人?刚才在桌上你可喝了不少,违法的事咱们不能做……”
沈时宴皱眉:“邵温白呢?他喝了吗?”
“没有。”林静生摆手。
“这么肯定?”
“他就坐我旁边,喝没喝,我能不知道?”
沈时宴:“那为什么他手边放着酒杯?里面还有白酒?”
“哪是白酒?我看他倒的雪碧。”
沈时宴:“……”
好你个邵温白!
又记一笔。
很快,司机把车开过来,沈时宴上车离开。
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沈时宴摩挲着下巴,思考要不要去苏雨眠住的附近买套房?
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就不只他邵温白一个顺路了!
然而,这个念头只一闪而过,就被他压了下去。
靠得太近,小兔子会害怕。
一怕,就会躲起来,再也不让他靠近。
江易淮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同样的错误,不能犯。
就是……便宜了邵温白!
天色渐晚,夜幕中星河点点,耳畔属于城市的喧嚣仿佛也褪去几分。
按照平日的行程,司机应该送他回沈家,但沈时宴突然想起上午伊家保姆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当时他正开会,结束之后回过去,又是另一个保姆接的。
问起老爷子和老太太,保姆说一切安好。
沈时宴忙着见客户也没追问,如今想来,保姆肯定不会有事没事给他打电话。
想来应该是不涉及老爷子和老太太健康问题的其他非紧急事情。
加之,这段时间也没怎么去探望过二老,沈时宴吩咐司机往伊家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