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在了地上,他越挣扎,伤口就越大,鲜血不停地往外流,染红了地毯,也瞬间震醒了段知鱼。
段知鱼这下是彻底醒酒了,她虽爱玩,可是却从来没闹出过什么大事,尤其是见血的事情。
此刻,她看着眼前的残忍景象,身体都僵住了,后背冷汗涔涔。
尤其宋青葵还被那人牢牢桎梏在身下,像濒死的天鹅,模糊不清的光线只能看到她跪趴在那儿,躬起的后背和紧绷的小腿,线条优美的似清晨雾岚下的山脊。
那人的手掌甚至还钻进了衣衫里,轻轻摩挲着那优美的山脊线。
段知鱼摸着兜里的手机,想要摸索着拨个电话,却被保镖一把给压制住了。
“给我撒开,你们要对青葵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段知鱼一边挣扎一边怒吼。
只是因为醉酒,话语显得无力许多。
顾西冽微微歪头,唇角扯出一个略带恶意的笑容,“你猜我要对她做什么?”
段知鱼脑子里瞬间想到了很多,那些新闻报纸上最近骇然耸听的新闻,顿时额头绷起青筋,“我是西城段家的人,你们要是想要绑架,我比较有价值一点。”
顾西冽摩挲着身下人腰线的手指微微顿了顿,忽觉无趣。
顾西冽吩咐身旁的人把段知鱼送回家去,直到两人高马大的保镖架着段知鱼出去了,段知鱼还在不依不饶的吵嚷着,“我跟你说了,我是段家大小姐,我很值钱的,很值钱你知不知道……“
趴跪在顾西冽腿上的人,对周遭的声音仿佛浑然不觉。
顾西冽垂眸一看,才发现她是睡着了,含着他的手指依旧无意识的舔着,间或吸吮两下,但确实是睡着了。
带着依赖的,毫不设防的姿态。
顾西冽心底的暴虐与眼底的猩红刹那间就得到了安抚。
他摩挲着那柔软的腰线,小篆体的刺青隐隐纹路浮起,触感鲜明。
他来回抚弄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不甘不愿的拧了一下,“还是喝醉酒乖一点,这次放过你。”
手指从柔软的口腔撤出,他将人抱了起来,轻轻在那紧闭的眼睑上落下一吻,“乖,好好睡吧。”
一旁的江淮野给自己调了杯爱尔兰马提尼,握着酒杯的修长手指,骨骼雅致,每一寸都透着矜贵,无名指上的一颗婚戒异常显眼。
他将酒杯里的马提尼一口饮尽后,眼尾挑起如同狐狸一般,似笑非笑的看着顾西冽。
“这就是你心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