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这房子?”
“不是那个事,我在经济上没任何的问题,市公司安保部新来的部长你知道吧,耿长文,这个人的后面是省公司董事会主席罗明江的儿子罗东秋和前市公司董事长蒋文山的儿子蒋海洋,因为纺织厂的那块地,他们一直都想搞掉华锦城,想把华锦城的家产吞了,所以耿长文一心想把华锦城办成黑社会,而我呢,就是黑社会的保护伞,可是这么长时间了,耿长文一直都没找到华锦城的破绽,我担心的是这次陈东把华锦城弄进去,这会不会引来耿长文,到时候他们要是联手的话,这事就有点麻烦了”。丁长生分析道。
“这么复杂?”饶是安蕾是监察员,脑子够灵活,但是被丁长生这么一绕,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嗯,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很简单,我要尽快见见陈东,过问一下这个事件”。
“可是陈东这个人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你这么直接去找他,他未必会给你面子”。安蕾担心道,毕竟她是陈东的下属,对陈东的为人简直是太清楚不过了。
丁长生也在担心这件事,虽然华锦城是行贿,可是关键就在于华锦城的侄子已经进了人员局,没有任何的考试,却有了编制,相信陈东此时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即使到时候华锦城坚持那些钱是通过买卖产生的债务,通过法务部进行的支付,可是和他侄子这件事对起来就显得那么牵强了。
“他再也没有骚扰你吧?”丁长生突然转移了话题,问道。
“什么?”安蕾一愣,随即明白了丁长生说的什么意思,“没有,再也没有过”。
“嗯,那就好,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实在不行你要是在市公司监察部干够了的话,调到新湖区公司监察部也行”。丁长生说道。
“再说吧,市公司的事件比较少,我没那么累,区公司监察部太累了”。
“可是市公司的很多事件都是大事件,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没人威胁你吧”。丁长生关心道,他对那些嫌疑人太清楚了,而且有些穷凶极恶的嫌疑人常常会对审理长和监察员打击报复,这是常有的事。
“我知道,没事”。安蕾说道。
“你现在还是骑电瓶车上下班吗?买车了吗?”丁长生问道。
“我才上班几年啊,这房子在我名下我已经是很忐忑了,哪有钱买车啊,我要是再买车,肯定就要被举报了”。安蕾不安的说道。
“太辛苦了,这么热的天,你看看,你这衣服都湿透了,穿着湿衣服不怕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