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丁长生丝毫没有高兴地意思,京城的水有多深只有当事人知道,所以一下火车,丁长生的精神就是高度紧张的,主要是警惕,这是他的本能反应,这和上次发生凌杉被恶少非礼有关。
“是这样,我在这里呆了两天了,周小姐说,你要是来,这个时候也该到了,要是不来也就算了,等到中午十二点结束,现在十点多,你来的还不算晚”。年轻人说话虽然很客气,但是看得出来,有一种雇佣兵的气质。
“你是周上将的兵吗?”丁长生这才信了这个人的话,于是跟在他身后出了站台,汽车还停在停车场。
“不是,我是跟着周队长当过兵,现在已经复原了,给,这是你的照片,还给你,要不然我还真不认识你”。说完递给丁长生一张照片,丁长生接过来一看,居然是自己的照片,不过印象里好像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那是在去泰国执行任务时和周红旗为数不多的几张合影。
那个时候身边站的是丁长生,但是现在周红旗身边站的又是谁呢?
“丁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好事,还请多多关照啊”。
“丁浩,和我是本家啊,鼎好保安公司总经理,你是干保安公司的?”
“是啊,我们当了十几年兵,什么都不会了,就会打架杀人,当然了,杀人有点夸张,所以我就和当时的一些哥们合伙开了这家保安公司,不过我们不是提供那些看门的保安,我们都是面对高端客户,主要是提供保镖服务,丁先生,我们周头说了,你是当领导的,接触到不少生意人,您要是有什么业务,可得想着弟兄们啊”。丁浩倒是一个自来熟,这一会的功夫就把自己给推销出去了。
“好,没问题,对了,红旗的婚礼在哪里举行的?”
“在西郊宾馆,不过知道的人不多,很低调,那边是农业项目部长,这边是周上将据说也要换地方了,但是换到哪里还不知道,所以还是低调点好”。丁浩显然是周红旗的亲信,要不然不会派他到这里来接自己。
“丁大哥,你比我大,我叫你浩哥,这样,在路上要是有购买服装的地方,带我们去一下,来的匆忙,连衣服也没买,参加红旗的婚礼,我要是穿的和乡下人似得,她一准会骂我的”。丁长生开玩笑道。
“哎呦,丁先生,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叫我,回头被周头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我可不敢在你面前托大,来的时候我还遇到吴雨星了,这小子听说我是来接你的,还和我说来了告诉他一声,不过这家伙和你打架的事,我们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