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警惕些,我怕慕远之中毒只是一个开端。”
“放心,你爹我好歹在官场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精着呢。”
这点宋稚确实很放心,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宋阳忽然小声道:“稚儿,你先前让我查的环佩这个人,有眉目了。”
宋稚浑身一震,‘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真的?”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
宋阳傲娇的扬起下巴,“你爹我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宋稚眸子瞬间亮了,“她人在哪里?”
宋阳尴尬的咳了咳,“这倒还没查到,主要是她们在十几年前曾举家搬迁,所以京城查不到她们任何消息,不过她们以前的街坊邻居说她们提过想搬去南方,我们只需要往南边去找即可。”
宋稚皱眉沉思,末了抬头道:“不,恰恰是除了南方往其他几个方向去找,尤其是不如南方富饶的西北方重点打听一下,注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这件事她没有让云水悠悠的人做主力打听,亦没有让暗卫查探,是因为她怕那双无形的大手在她触摸到真相时再次将一切化为乌有。
让宋阳和李言暗中去查要保险许多。
宋阳对她的话很是不解,“那些街坊邻居不是说她们想去南方吗?为何我们不直接往南方查。”
宋稚笑着道:“她们显然是为了保命才会搬离是非之地,谁保命会这么大张旗鼓广而告之,自然是为了误导后来想要探查她们行踪的人了。” 。
拓跋玉忍耐着脾气,“别想骗我,你实话实说我就不追究你打晕本公主的事了。”
宋稚无语道:“拓跋玉,我的世界里不是只有男人,希望你也不是。”
说着指了指棋盘,“还下吗?”
下棋是不可能继续下的,拓跋不善琴棋书画,真要比试不过是自取其辱。
拓跋玉深谙这一点,想也不想就推翻了棋盘。
宋稚并不恼,“今日之事只当我欠你个人情,若你当真为了慕南祁好,便只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拓跋玉很不服气,“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宋稚也不惯着她,“就凭拓跋一族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任性坏了大事吧。”
拓跋玉知道宋稚什么消息也不会透露给自己,不满的坐到一旁,“你真令人讨厌。”
“巧了。”
宋稚想也不想道:“你也不太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