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听到他缓缓开口:“你和周岁时到哪一步了?”
周阖之捏了捏酒杯:“怎么问这个?”
“没事,问问,这里没其他人,阖之,你和我说实话。”霍聿森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看着周阖之,那眼神锐利直接,明晃晃的。
“不好说吧,我和我女朋友之间的事。”周阖之模棱两可的,不回答。
“不该做的都做了?”
哪知道霍聿森问得比他更直接。
周阖之不悦了:“就算我们是表兄弟,这种话题也不好拿来聊吧。”
周阖之向来看不起拿和女朋友私底下相处的事议论,或者聊床上的细节,他有许多朋友都是这样的的,男人为了证明自己厉害,总拿床上的事出来吹彰显男人的本事,他不屑,也看不起这种人。
霍聿森问得那么直接,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忍不住好奇,霍聿森和周岁时之前是怎么相处的,也像现在这般轻浮?
霍聿森:“你不用误会,我随口问问,喝多了,管不住嘴。”
他也坦诚,不再问了。
周阖之说:“确实喝多了,时间不早了,我叫人送你回酒店。”
“不用了。”霍聿森站起来,拿了外套搭在肩上,比起平时斯文正经多了几分吊儿郎当的痞劲。
周阖之在霍聿森走到包间门口开口:“我要向周岁时求婚了。”
霍聿森步伐一顿,仅仅一顿,抬腿就走了。
……
第二天早上,周岁时被噩梦吓醒的,整个人浑浑噩噩,没有休息好,都是昨晚被霍聿森折腾得,霍聿森走之后,她也没休息好,状态很差,眼睛都睁不开了。
随意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弹出不少时事新闻,她一边看一边刷牙,甚至还刷到了霍聿森的新闻,占据的篇幅不大,还是以八卦的口吻说的,配图放了一张霍聿森的侧脸照,只是一个侧脸,她无比熟悉。
眉尾那还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黑痣,照片像素清晰,看得很清楚。
周岁时关了新闻,刷完牙就出去了。
早上是周阖之过来接的,他一大早就等在楼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脸色看起来有些沧桑,一圈淡淡青色的胡渣。
周岁时看到他这幅样子还楞了一下,认识那么久,他从没像今天这样出现,更别说不刮胡子了,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周阖之男人味十足。
“你昨晚干嘛去了?”周岁时走上去问他,视线上上下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