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
沈家满门抄斩,沈随安有军功在身,幸免于难。
刀落人头落,沈家二十三口,有老有少,血溅当场。
江尚书收起监斩令拂袖而去。
沈随安一头跪在地上:“谢主隆恩。”
气氛忽然低沉,台下歌舞也似乎被隔绝在外。
“是朕的疏忽,冤枉了满门忠臣。”
皇帝叹息,沈随安跪在他身边:“是奸臣陷害,皇帝明察秋毫,惩治奸臣,还臣一家清白,臣不胜感激。”
沈家满门抄斩不出一年,江尚书被告发通敌叛国罪,九族连坐,无人生还。
坊间如今还流传着沈随安骑着高头大马在江家马蹄踏死尸的故事。
宋韵音却坐不住了,她悄悄拉过含翠:“去后院看看。”
江芙一路闪躲,回了院子,换上新的衣服,把脏掉的衣物丢进桶里便紧闭上了房门,拉下帷幔躲了进去。
床上再硬也比潮湿的地面舒服的多。
江芙钻进去,没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梦才从意识中模模糊糊的开演,只见头顶一杯茶水兜头落下。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了双眼。
第一反应是躲。
江芙把脸埋进被子里,没好气的嚷嚷:“嬷嬷说今日休假,别烦我。”
“府中何时有这个命令?”
含翠的声音响起,江芙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实在不明白,宋韵音为何非要在今日一定要去送死。
“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