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是更不可能。

这下子。

场中再次陷入僵持。

不过，这种僵持，对于秦墨染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有石思灵吸引了纪清寒的目光，她再次开始了自己的窃取恩师引神的大计。

这么会功夫，那天穹之上被吸引而来的神品道韵，已经即将彻底落下。

“快了！快了！”

“属于我的神品道韵，来了！”

秦墨染双眼放光，期待无比，心中甚至都已经幻想到，自己成功获得神品引神，彻底迈入那一步的画面。

只是……

就在她这全神贯注，期待引神降临的时候，原本看上去已经放弃挣扎，许久没有声息的殷文书，却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秦墨染，你可知，我此生最后悔的是什么？”

嗯？

秦墨染挑眉，却听殷文书说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其实，不止一次后悔，当年不该将强行引神之祸留给顾修，让他承受那些痛苦和折磨。”

“无论你信不信，我确实每每想到此事，总会后悔不已。”

秦墨染冷笑：“所以你，你现在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不。”殷文书摇摇头：“我没打算做善事，相反，我还想做一次……”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事。”

嗯？ 。

这一下，又是至少五十万灵石没了。

只是……

他们看到，万宝楼带队的那个女孩，随手一挥，数百上千万灵石被堆积在地，身旁的万宝楼伙计们，正把那些灵石，不断注入到刚刚发射完的炮舰里面。

很显然，他们还打算再来一发，甚至不光是一发那么简单。

而且，他们依稀听到，那女孩说一了声：

“所以说，有钱，是真的好。”

这话化为一道道寒冰，扎在白玉楼一众高手心间。

眼睛都红了！

白玉楼多是读书人，修的是君子谋道不谋食，修的是君子忧道不忧贫。

他们也确实这般遵循。

可现在，万小贝这随手一挥数百上千万灵石出现的场面，却还是让他们感觉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衡。

他们看不起商人，因为商人重利。

修士应修身、修性，过度追逐财富利益，终究难成大器。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