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国外还能生根发芽。”
“你觉得我们会让他逍遥法外?”许一山摇着头道:“今天我来,是看你干了大半辈子革命了,不希望你的未来都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既然你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劝了,你自己保重吧。”
“你呀,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许一山说完,起身欲走。
刘秋德脸色慢慢变得苍白起来。
涉案金额那么大,社会影响那么大,如果他再不争取立功,等待他的就只有刑场。
刘秋德不会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他过去抱着一人犯法一人担的念头,妄图将所有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他用他的一条命,去换取他儿子孙子甚至更后代的幸福生活。
现在儿子已经跑出去了,赃款也全部转移出去了,许一山除了要他一条命,还能将他怎么样呢?
他没有想到的是许一山不但将他拿住了,他一家人除孙子年幼外,其他人全部被拿住了。照此下去,他年幼的孙子在外面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他心里始终记得儿子临走前对他说过的话,他会回来接他们出去的。
他永远也不会想到,儿子前脚一走,后脚就出了事。
他心里突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冒出来,儿子好像与银行存款案暴雷有关。
“是这小子将自己出卖了?他不但出卖了老子,还出卖了妻儿?”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如一头狂暴的狮子一样在扑腾,撕咬,咆哮。
“请留步!”他突然出声喊道:“许书记,我有办法让刘坤回来。”
许一山站住脚道:“好啊,他回来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可以争取到宽大处理了?”
刘秋德苦笑道:“但你必须先将我的妻子和儿媳她们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