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魏力拖着他不放。
魏力在他们绝对私密的一次宴席上公开说过,在衡岳市,无人可以动到他们的根本。周文武有钱,他有权。当钱与权在一起交媾的时候,能够所向披靡。
事实上,目一公司在衡岳市的风头确实无人能及。鼎盛时期,一般的小干部趋之若鹜地去巴结一个生意人周文武。
金钱和权力最能让人迷失方向。特别是权力在手,就像一棵垂死的树,突然遇到了春天一样,生机勃勃,疯狂生长。
“看来,我们不能再手软了。”魏力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睛里射出来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向勇心里一颤,小声劝慰道:“老魏,别冲动,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魏力冷笑道:“一句话,我们不能束手待擒吧。老向,你不要太天真了,也不要有任何侥幸的心理。我现在强烈感觉到,这小子这次就是针对我们来的。我们不拿下他,他就会拿下你我。”
向勇苦笑道:“你也太高看他了吧?一个小小的省委办公厅副主任,他就能一手遮天了?”
魏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老向啊老向,你非得被逼得走投无路,你才知道反抗?不过,到那时,为时已晚了啊。”
向勇便迟疑地问:“你准备怎么办?”
魏力恶狠狠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咬着牙道:“是他逼我这样做的,鱼死网破,最后一搏吧。”
这已经不是魏力第一次有此建议了。从周文武案发之初,魏力就有此念头。但是遭到向勇的坚决反对。
在向勇看来,走到这一步,已经是无路可走了。毕竟,这样做的危险太大,万一失手,他们将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复存在。
“老魏,你要考虑清楚。”他提醒魏力道:“这小子很精明,不是一般人。”
魏力冷笑道:“再精明的人,能料到什么时候会有意外?”
“你准备制造一个意外?”向勇试探着问,“车祸?火灾?还是。。。。。。”
“这些你都不用考虑,我会选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魏力笑了笑道:“老子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对付他一个乡下出来的野小子,还不至于束手无策。”
魏力的轻蔑,反而让向勇担忧起来。
“不可轻敌。”他劝诫着魏力道:“老魏,不到万不得已,我建议还是不要如此激进。”
“别人都已经登堂入室,就差点你我名字了。”魏力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