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刚刚绵绵自习的位置上,欣赏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少年时而看手机里的时间,时而抓着一团白棉花把玩。
没有他的准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报刊室里静的可怕。
偶有路过想要自习的学生,匆匆扫了一眼,又轻手轻脚离开。
金海英彻底崩溃。
她不管不顾地站起来,冲着谢与淮咆哮:“我是四星集团仁川市分公司负责人的女儿。谢与淮,你不能动我。我已经和我爸爸妈妈打电话了,如果他们今天没有看到我回家,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谢与淮微抬眼。
他靠在椅背上,闻着座位残存的茉莉香,漫不经心地说:“你算什么东西?”
金海英忍不住哭了。
她吸着鼻涕,强装镇定:“谢与淮,你把我们放出来,现在又整这一出是为了什么?明明当初霸凌苏绵绵的人,也有你的一份。”
“你闭嘴!”
黑瞳阴鸷,怒吼的声音灌满整个报刊室。
少年目光森冷,带着嗜血的杀意。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金发少女走去。
金海英被吼懵了。
她唇瓣哆嗦着,想出声回怼,可莫名的力量掐着嗓子,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谢与淮停在金海英一米远。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战栗不止的金海英:“你第一个死。”
随意的口吻像是在挑选日常的菜谱。
金海英瞪大双眼,悲怆地哭喊:“不,你,你这是犯法的。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会坐牢的。”
暴雨稍稍停歇,上楼的“咚咚”声响起。
下一秒,无数黑衣保镖涌进报刊室。
杨奥走在最前方,风尘仆仆奔向谢与淮。
他低头,毕恭毕敬地请示:“少爷,我把谢家金牌律师团也请过来了。”
SK集团的法务部是一流的。
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从无败绩。
“把这些人,按无期徒刑且不得减刑去判,然后再接到我谢家地下室来。”
在公共场合无数个监控头下,谢与淮依旧有恃无恐,随意地决定着他人的生死。
“谢与淮,那你该判。。。。。。”
金海英的怒吼声被封在了保镖的捂嘴中。
十几人全被拷起来,堵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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